这本书吸引我的目光有这几个关键词,阿富汗、女议员,阿富汗这个国家最近又有大动作,并且从唯一的女议员的视角,怎么看这些问题,作者的家族在当地应该是一个非常有势力的家族,她的父亲在 70 年代,还是国王统治的时候,就是议员,能出入王宫,她的哥哥在推翻苏联的统治后,是一个警察部门的负责人,小时候衣食无忧,她描述了她的经历,同时给了她的女儿们 17 封信,每一封信都当作最后的告别信。
七个老婆
他的父亲娶了 7 个老婆,这个在阿富汗很常见,我有一个阿尔及利亚的朋友,他们那边男生也要以娶多个老婆,我朋友的父辈们都是娶多个老婆,不过到了他们这一代,基本上是一夫一妻制,双方受教育越多,就越有可能只娶一个,下面这一段,可见阿富汗男人在家族中的地位。
每当举行这样的招待会时,父亲总会要求一切都办得尽善尽美。米饭要煮得松软,饭粒与饭粒要分开,不能粘在一起。如果达到这个标准了,他会露出满意的微笑,为自己的好运气、有眼光挑选了最优秀的老婆而自豪。如果发现有几粒米饭粘在一起,他就会沉下脸,客气地向客人打个招呼,然后走进厨房,不由分说,一把抓起我母亲的头发,从她手里夺过金属长柄勺,朝她头顶击下去。母亲飞快地往头上举起手,试图保护自己。那双手就这样不知被打过多少次,伤痕累累的。有时她被打昏过去,等苏醒过来后,不顾仆人惊恐的眼神,抓一把热柴火灰压在头顶止血,然后又开始干活,确保下一次的米饭粒粒分开。她默默地忍受着这样的暴打,因为在她的世界里,毒打意味着爱。她向我解释说:“如果一个男人不打他的老婆,那就表示他不爱她了。他对我有期望,只有我令他失望时才打我。”在现在的人们看来,这话听上去怪怪的,可她就是这么想的,这是她生存下去的信念。母亲决心满足父亲的期望,不仅仅是出于责任或因为恐惧,其实也是出于对他的爱。她是真心实意地崇拜我父亲。
痛失父亲
游击队员在后面追,后来追上了我父亲。他们俘虏了他,让他做了两天的人质。我不知道他们有没有给他谈话的机会,听他理论,考虑他提出的条件,我也不清楚他们有没有打他,羞辱他。我只知道,两天后他们用一颗子弹射进他的脑袋,残忍地枪杀了他。
我们这些孩子安静地坐在夜空下,或者沐浴在昏黄的月色里,听这些甜美的故事入了神。夜间我们从来不关门,门外也没有站着像今天这样全副武装的警卫人员。那时候根本没有盗贼,也无需担心其他危险。
作者在四岁之前,经历的是幸福、快乐,但是随着父亲去世,这一切的美好被打破了。
第一次逃亡
母亲一把抓起我,跑去躲进奶牛棚。邻居拼命地往我们头顶上堆牛粪作遮掩。牛粪气味难闻得令我窒息,那感觉简直就像是被活埋。我紧紧抓住母亲的手,吓得连咳嗽都不敢,就怕被他们听到。我们就那样一动不动地保持了好几个小时,气都不敢出,胆战心惊,唯一的安慰就是能感受到母亲的手紧紧握着我的手。我们听到他们的搜索声,有一次就在我们藏身点上方。只要他们轻轻拨弄牛粪,粪堆就会掉落,我们就会暴露无遗。天知道他们为什么没去拨弄牛粪呢?等他们最终走了,我们马上从那里走出来,却发现外面已经是狼藉一片。母亲抓紧时间收拾衣服,她一把抱起我、两个哥哥和一个姐姐,拼了命地跑。我们穿过花园,进入干草地,跑到河岸边。我们什么都没带上,甚至连头都不敢回。母亲每跑一步,似乎就离昔日的生活远了一步。所有的毒打、所有的疼痛、几年来为这个家和生活而付出的辛苦,这样的生活正随着我们向河岸逃生而结束。
突然,一名苏联士兵出现在他们的眼前,救了她们,牛B的人都是经历过各种考验的.
内战
苏联离开后,内战开始了,没有了统一的敌人,阿富汗就自己开始内战了,内战更加可怕。
火箭弹是再平常不过的了,它不长眼睛,想落到哪里就落到哪里。有时摧毁的是一间民房,将住在里面的平民压在土墙之下;有时是一家商店或者一所学校,抑或一群在集市的摊子旁买菜的妇女。火箭弹飞过上空,你会听到嗖嗖声,然后突然停止,几秒钟后,火箭弹就掉下来,开始爆炸。你根本不知道它会落在哪里,落到谁身上。对阿富汗妇女来说,她们不仅要面对死亡,更糟糕的是还要面对性暴力威胁。我的朋友纳希德的悲惨故事就印证了这一点。纳希德18岁,住在我们附近的一间公寓里。一天夜里,几个枪手突然闯进她家,显然是想强奸或者绑架她。为了免受这样的凌辱,她从五层楼高的窗户跳了下去,当场毙命。我们还听说在好几个案例中,女人的肢体被割去,甚至有乳房被切去的。在一个道德胜过一切的国家里,你很难相信人们会堕落到如此邪恶的地步。
我眼前出现几具尸体,不是刚刚被枪射死就是刚被炸弹炸得血肉模糊的,还没开始肿胀。我心里一阵害怕,但与其说是害怕死亡,还不如说我是因为想到这些尸体是一个个家庭的成员,想到明天,说不定我家里的某个人也会有这样可怕的下场。到了一个叫代马赞的地方,我终于遇到一辆出租车。后座已经被司机撤掉了,他正往车上装尸体。他浑身是血,身上的白色衬衫被染成鲜红的一条条,口袋和纽扣周围更是鲜红一片。他的车子简直像一个屠宰场,装满了战火中遇害的男男女女,有缺胳膊少腿的,有脑袋和躯干被炸得粉碎的。血流到了司机脚下,积成一大摊,流过锈迹斑斑的下水道洞口,在灰尘满地的路上消失。司机无暇顾及这些,汗水浸透了衣衫,他还想往车上再多装一具尸体。在伊斯兰教里,人死后越早埋葬越好。司机或许想都没想自己正面临危险,他只是认真地做着这件严肃的事,仿佛他装的是一袋袋的大米。
痛失夫君
我惊恐地大声叫了出来:“哈米德,不要。千万不要走。”听到我在哭,他费力地睁开眼看看我。我们四目相接,只对视了那么一秒,我的眼里满是泪水,他的眼神平静顺服。紧接着,他的双眼就闭上了。他就这么永远地走了……
她老公在一个大学教书,她的哥哥极力阻止她嫁这个大学教书的老师,原因很简单,“靠工资才能养活自己,而工资不是财产,也不是财富,她的家族从来不用工资”,她哥哥给出了一个无法实现的条件,彩礼是“哈米德家要以我的名义购买一套房子,赠送大量的金银珠宝外加两万美元现金。”,这对于一个教书的人是很难完成的,但是他老公最后还是办到了,后来他她公快要死了的时候,有了下面这一段对话:
有一次,他满怀悲伤,握着我的手说,他的人生就像是在吃一道菜,这道菜他梦想了好多年,每天都想吃,却只能在想象中闻一闻,尝一尝。而当这道菜终于端到他面前时,却发现没办法吃,没有调羹,没有刀叉。他所能做的,只是眼睁睁地看着。
美国的到来
美国到来后,他竞选了议员,并且成功的竞选上了,很大一部分是依赖于她家族的势力,还有她自己的努力。
美国走后
今年美国离开后,他也开始逃亡了,好像现在逃亡到了卡塔尔。